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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六, 九月 22, 2007

晴天霹雳的政坛塌方

晴天霹雳的政坛塌方 / bonnae

2007-09-22 15:05 | 阅读(114) | 标签: 台湾, 特别费, 吕秀莲, 游锡�, 民进党

9月21日,台湾人铭刻于心的9.21大地震恰逢8周年。在人们纪念自然灾害带来的深重苦难之时,民进党的政客们也突遭政治地震,一个晚上就震得人仰马翻、天塌地陷。深入当年9.21地震灾区视察的吕秀莲,面对媒体时用"晴天霹雳"、"天理何在"形容自己五内俱焚的冤屈;民主进步党主席游锡�人在加拿大,隔海递交辞职信,特别费一案其他人都是独自一人被起诉,唯独游锡�是夫妻档打包被检察官送上法庭。国安会秘书长的陈唐山入列起诉名单的天王巨头中。中秋前夕,司法又一次震撼台湾政坛。

吕秀莲:晴空霹雳 天理何在

吕秀莲被起诉开创了中华民国宪政史的首例:副总统被起诉。有别于总统的刑事豁免权,副总统是没有这项宪法特权的。晚间正在南投视察9.21灾区的吕秀莲听闻自己遭检察官起诉后,火速搭机返回台北,于仁爱路官邸面对记者提问。

和律师一起初步阅读起诉书后,吕秀莲情绪明显愤怒了。除了大骂司法糟蹋、蹂躏她,还高分贝质问检察官:"你今晚睡得着觉吗?"期间,据《联合报》报道,TVBS记者抓住吕秀莲"满腹委屈"的心理,当面邀请吕做客TVBS直播室,把话一次说清楚。性格爽快的吕秀莲一句"走",让TVBS在晚间意外捞到了个"独家专访"。

于是,吕秀莲深夜11点15分飞车抵达电视台,在接受TVBS专访时,吕副更是大吐苦水:"三十年前,为了对抗这个威权体制,我在高雄事件发表20分钟的演讲,没想到回过头来,判了12年徒刑,我一直非常尊重司法,没想到司法是这样残忍地践踏我,三十年前如此,这次又来一次,天理何在?"当被问及,起诉后是否打算请辞副总统一职时,吕副激动辩驳:"我根本自始自终,觉得我是被冤枉的,真的是被陷害的,那为什么我要辞?

到底起诉书写了什么让吕秀莲那么大反应地连声喊冤呢?侯宽仁在起诉书中指控:"她自民国八十九年十二月间起,至民国九十五年五月间止,由副总统办公室职员、随扈等五人,连续搜集他人消费之发票一千零五张,金额达五百六十三万六千五百一十七元,报销首长特别费及国务机要费。""根据检察官的统计,吕秀莲诈得副总统特别费计二九二万五六七七元,副总统国务机要费二七一万八四○元,两者合计共五六三万六五一七元。"

虽然吕秀莲大动作澄清自己是清白的,但检察官起诉吕的证据恰恰来自吕秀莲的亲信――办公室秘书苏妍妃的证词。检察官记载:"苏妍妃供出:'吕副总统知道特别费与国务机要费需以单据核销。'、'我有拿自己与亲友私人消费之发票核销特别费与国务机要费,但未取得与发票等额之金钱。'"还有四位证人证实了苏妍妃的证词。至此,吕秀莲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游锡�:夫妻俩共患难 隔海请辞

检察官指控:两度担任总统府秘书长及一任行政院长的游锡�,也对花不完的特别费,分由太太杨宝玉、办公室秘书、主任、随扈帮忙搜集发票五百一十六张,共诈领二百三十八万六千零五元,游、杨二人也是唯一被起诉的夫妻档。

在第一时间获知自己被起诉后,游锡�在加拿大发出声明,宣布请辞民进党主席,以示负责。

陈唐山:唯一获得检方从轻量刑者

检察官认为,陈唐山核销金额仅三十六万余元,犯罪所得不多,情节非重,请求法庭从轻量刑;陈唐山也是绿营天王特别费案遭起诉的被告中,唯一获得检方请求从轻量刑者。

权力洗牌在即 政治生态丕变

检方选在9.15大游行后,9.30该党全代会前起诉游锡�,着实为民进党内的政治生态投下了诸多变数。

其一,党主席谁来继任?依民进党内规,党主席若被停权或辞职,陈水扁是第一顺位继承者。只有在扁无意接任后,中央执行委员会才能推举出一位代理人。而眼下,党内已出现要求扁回锅继任的呼声。这对一心要打属于自己选战的谢长廷,不见得是好消息。

其二,正常国家决议文会不会无疾而终?随着游锡�的辞职下台,谢、游两派对于路线的针锋相对暂时落幕。正常国家决议文预料仍然会以邱义仁主导下,符合谢长廷争取中间选民的表述方式出现。游系人马将随着老板的辞职退出党中央的权力核心。

其三,2008大选谁来主导?承接第一问,若扁真的回锅接任党主席,无疑将强化入联公投等一系列扁式选战的路线,谢大不了从扁游夹攻转换到阿扁一手遮天的境地,自主性依然受扁压制。

司法公信再遭质疑 谢苏缘何脱身

撇开吕、游、陈被起诉的部分,心细的记者开始瞄准谢、苏的不起诉处分书,深入挖掘并对比马英九一案后,质疑检察官"初一十五不一样"、"厚此薄彼"、"双重标准"的声浪又一次升高。

检方认为,谢长廷与苏贞昌的特别费需要领据核销部分,虽然都存入自己的银行账户,但支出现金总额,都多于特别费入账数额,且无证据证明非因公支出,或挪作私人和家用,在"被告不自证己罪"下,二人都不起诉。

这样的说辞显然不足以让媒体相信谢苏真的那么清白。拿马案一比,瞬时看出端倪:对于选择汇款入账的马英九,检察官清查了所有银行、邮局账户,从转账、提取现金、自动扣款和薪资扣款四个用途,逐一对照汇入、汇出资金的用途,不采信马英九国人人账户支出款项,多于存入的特别费的"大水库"说法,依贪污治罪条例的利用职务上机会诈取财物罪起诉。

所以《中国时报》刊文质疑:"特侦组对谢、苏私人账户款项的支出、存入认定,明显就是马英九当初提出的"大水库"理论,为什么不同人、不同政党候选人,相同的检察官,却可以作出前后不同的法律见解?《联合报》更据此抨击检察官奉"上命"办案,将司法用作政治斗争的工具。

而媒体更合理怀疑政府高层早就知道吕、游、陈将被起诉的风声,谢长廷昨天上午接受媒体访问时,高调重申若特别费遭起诉就退选的承诺,话音未落,晚上就见分晓。此间蹊跷耐人寻味。

无论如何,9.21将是民进党天王们永生铭记的日子,因为这一晚过得太惊心动魄了。对政治、对司法、对人性想必他们会有更深刻的体认。

Z T 8 gu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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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秘中国近代历史上很有名的一个神秘家族

这个家族说起来还是和曾国藩有关的,曾的孙女,嫁给浙人俞明震,俞明震何许人也?俞明震(1860-1918),字恪士,号孤庵,晚清知名于诗界、教育界、政界。甲午战争时,曾协助唐景崧据守台湾。

俞明震还曾担任厘捐总局局长,甘肃省学台、藩台等职。也曾南京江南水师学堂督办,也即校长。

1898年,俞明震的学生当中,有一个人在他的帮助下到了现在的日本北九州的东北大学医学院(原来的仙台医学专科学校),这位学生命叫周树人。《鲁迅日记》中多次提到"恪士师",就是俞明震。鲁迅还曾在《琐记》一文中,以亲切的笔致描述过后来送他出国留学的"恩师",当然了,这只是这个家族有关的人当中的一个小小的插曲而已。
俞明震长子俞大纯(又名俞大线?),俞大纯膝下四子两女。长子俞启孝生于北京,留学美国,回国后在天津当教授;老二俞启信生于德国,专攻化学;老三即俞启威(化名黄敬),生于北京,人称"三少爷";老四俞启忠,学农,从美国回国后在北京当教授。老大,老二,老四兼娶了名门之后,唯有三少爷行为放荡不羁,家人也无奈。

不想,一日三少爷启威与一名叫李云鹤的山东女子结婚,后来这个女子改名叫江青............。

大姐俞珊,生于日本,演员。小妹俞瑾,一生从医。

还是说说三少爷俞启威吧,他后来化名黄敬,是毛泽东夫人江青前夫,也就是现在的中中/共央政治局委员俞正声的老爸,是解放后继黄克诚之后,为天津市首任文官市长和国务院第一机械部部长。1958年,俞启威因被毛泽东当众训斥,惊吓过度成精神病,于11月去世。(哎............一代名门之后,遇到先帝这样的一代枭雄,就是这个下场,虎犬之别啊。所以现在关天的这些贵族们就更不要嚣张了。)

顺便说一句,俞正声的老哥俞*声也很有名,不过不方便在这儿多说,有兴趣的老大可以自己google去。

再说说老大俞大纯,有个妹妹嫁给陈三立,这个陈三立就是维新派主将陈宝箴的老大,他有3个儿子,老大著名画家陈衡恪,老三的名字叫做陈寅恪。

俞明震共有三兄弟,他居长。

俞明震的三弟有个儿子,美国留学,后来到了台湾发展,名字叫俞大维,想当初金门823炮战,在岛上的两个一个是胡琏,另外一个人就是"国防部长"俞大维。看到这里可能有人要问,胡琏是黄埔四期,当年一人独守夔门,与日军激战半月不退,50年代金门一战,更是国军之中流砥柱,俞大维何德何能,反居胡琏之上?也许这就是家族的的原因吧............穷人家的孩子要成功总是要付出更大的心血的。这也是我有时候有些比较喜欢阿扁,看不起连战的原因了。闲话不多说,俞大维的儿子叫俞杨,娶了个老婆名字叫蒋孝章,当然亲家翁就是蒋经国了。他们生了个儿子叫俞祖声(和俞正声一辈的)。这是这个家族在台湾的布局。

而俞大维之妹叫俞大彩,他的老公叫做傅斯年。当年这厮可是在老蒋面前撬二郎腿的脚色哦。

回过头来再说说俞明震的小姑的女儿。也就是曾国藩的曾孙女,她的名字叫曾宪植,她的丈夫名叫叶剑英。换句话说,俞正声的父亲俞启威(黄敬)也得管叶帅叫姑父。

俞正声的母亲叫范瑾,曾任北京市委常委兼北京市副市长、《北京日报》社社长,而俞正声的舅舅则是范文澜。

俞正声之妻张志凯,传说老爸姓张,名爱萍。(错)

俞家"三少爷"----黄敬

黄敬,原名俞启威,是浙江绍兴县一个世代官僚家族的后代。

俞家是浙江绍兴的名门望族。黄敬的祖父俞明震(1960--1918),字恪士,号孤庵,晚清知名于诗界、教育界、政界。甲午战争时,曾协助唐景崧据守台湾。俞明震还曾担任厘捐总局局长,甘肃省学台、藩台等职。俞明震曾担任过南京江南水师学堂督办,也即校长。1898年,十八岁的鲁迅进入该校,成为俞明震的学生。《鲁迅日记》中多次提到"恪士师",就是俞明震。鲁迅还曾在《琐记》一文中,以亲切的笔致描述过后来送他出国留学的"恩师":

他坐在马车上的时候大抵看着《时务报》,考汉文也自己出题目,和教员出的很不同。有一次是《华盛顿论》,汉文教员反而惴惴地来问我们道:"华盛顿是什么东西呀?......"

俞明震著有《孤庵诗存》四卷,也是清末著名的诗人。俞明震之妻也是名门闺秀,是曾国藩的孙女,曾纪泽之女。俞明震的许多学生成了社会名流。内中曾有一个做了大官的学生,曾在杭州买了一幢房子送他,那房子人称"俞庄"。俞家在北京、上海、南京也都置有房产。

俞明震有三兄弟。他是长兄。他的小弟弟的长子俞大维,导弹专家。后来成为蒋介石政府的国防部长、交通部长。俞大维和蒋经国是儿女亲家,即蒋经国女儿蒋孝章嫁给了俞大维的儿子。俞大维之妹俞大彩,则是傅斯年夫人。傅斯年曾任北京大学校长。1950年1月起,任台湾大学校长。

俞明震的长子俞大纯,即俞启威之父。俞大纯曾留学日本、德国。归国后曾任北洋军阀政府工艺局长、国民党政府交通部陇海铁路局局长等职。俞大纯娶妻卞洁君,生下四个儿子和两个女儿,性格各异,职业不同,人生道路也各走各的:

长兄俞启孝出生于北京,留学美国,回国后在天津当教授;老二俞启信在德国出生,专攻化学,在一家兵工厂工作,后来长期患病;老三即俞启威,生于北京,幼年随母亲住在南京,人称"三少爷";老四俞启忠,学农,五十年代从美国回国,在北京当教授;俞家的大姐俞珊,其实是老大,出生于日本,喜爱文艺,成为演员。父亲以为名门出"戏子",很不光彩,一度要登报脱离父女关系。后来,俞珊主演《沙乐美》、《卡门》,上海各报登载她的剧照、报道,受到社会尊重,很多朋友在她父亲跟前称赞她的成功,父亲也就只得作罢。俞珊后来嫁给当时正热心于戏剧改革的戏剧家赵太侔。赵太侔,又名赵畸,山东益都人,是1930年代国立山东大学的校长。

小妹就是俞瑾,一生从医,洁身自好,既不过问政治,也不爱好文艺。据俞瑾回忆,她出生后,家里还很阔绰。那时,俞宅在上海哈同路(今铜仁路),父亲出入总坐小汽车,只消给霞飞汽车公司挂一个电话,轿车马上便会***而来。但在俞明震去世之后,俞大纯依然花天酒地,家道日渐衰落。到了1930年前后,俞大纯在担任交通部陇海铁路局局长时,得罪了山东新军阀刘峙,丢了官,躲到上海家中"赋闲",家境一落千丈。

话得从头说起。

曾国藩的孙女,嫁给浙人俞明震,俞明震何许人也?

俞明震(1860-1918),字恪士,号孤庵,晚清知名于诗界、教育界、政界。甲午战争时,曾协助唐景崧据守台湾。俞明震还曾担任厘捐总局局长,甘肃省学台、藩台等职。俞明震曾担任过南京江南水师学堂督办,也即校长。1898年,十八岁的鲁迅进入该校,成为俞明震的学生。《鲁迅日记》中多次提到"恪士师",就是俞明震。鲁迅还曾在《琐记》一文中,以亲切的笔致描述过后来送他出国留学的"恩师":他坐在马车上的时候大抵看着《时务报》,考汉文也自己出题目,和教员出的很不同。有一次是《华盛顿论》,汉文教员反而惴惴地来问我们道:"华盛顿是什么东西呀?......"

俞明震长子俞大纯(又名俞大线?),俞大纯膝下四子两女。长子俞启孝生于北京,留学美国,回国后在天津当教授;老二俞启信生于德国,专攻化学;老三即俞启威(化名黄敬),生于北京,人称"三少爷";老四俞启忠,学农,从美国回国后在北京当教授;大姐俞珊,生于日本,演员。小妹俞瑾,一生从医。

俞大纯的三儿子俞启威,化名黄敬,是毛泽东夫人江青前夫,也就是中中共央政治局委员俞正声的老爸,是解放后继黄克诚之后,为天津市首任文官市长和国务院第一机械部部长。1958年,俞启威因被毛泽东当众训斥,惊吓过度成精神病,于11月去世。

俞正声的老哥俞强声是国安系统的,85年叛逃到美国,此后国安系统不得不予全面换血。

俞明震的儿子俞大纯,有个妹妹嫁给陈三立,这个陈三立就是维新派主将陈宝箴的老大,他有3个儿子,画家陈衡恪是老大,三子史学家陈寅恪更是大大有名,现在他的文章,思想都抬的很高!

俞明震共有三兄弟,他居长。俞明震的三弟有个儿子叫俞大维,在国民政府当过国防部长,他的儿子俞扬和后来和蒋经国的唯一女儿蒋孝章,生了个儿子叫俞祖声(和俞正声一辈的);而俞大维之妹俞大彩,则是傅斯年夫人。傅斯年曾任北京大学校长。1950年1月起,任台湾大学校长。

叶剑英元帅的夫人曾宪植,为曾国藩之曾孙女。曾宪植得管俞正声的曾祖父俞明震叫姑父,与俞正声的祖父俞大线是一辈的(姑表亲)。换句话说,俞正声的父亲俞启威(黄敬)也得管叶帅叫姑父。

俞正声的母亲叫范瑾,曾任北京市委常委兼北京市副市长、《北京日报》社社长,俞正声的舅舅是著名历史学家,中共第九届中央委员范文澜。

俞正声之妻张志凯,岳父并非外界所传的是前国防部长张爱萍,而是前国防科工委副主任张震寰。

俞正声与邓朴方的关系友好,他在80年代初期邓朴方请他出山担任"康华"公司总经理(大概在80年代已经成年的中国人都知道康华公司的来历与背景),与邓家关系非同寻常。邓小平原来准备安排他为中共中央书记处书记、中央统战部部长,利用其个人关系去搞台湾关系。但俞正声在92年十四大时意外落选中央委员,而原统战部长丁关根已经改任宣传部长,不得不提拔王兆国任统战部长,而王兆国本缺台办主任又没有物色好接班人,只能让王兆国再兼任两年台办主任。

1952年秋天,重工业部撤销,分别建立第一机械工业部、第二机械工业部、冶金工业部等。汽车工业归一机部领导。一机部部长即是黄敬,一机部建立汽车工业管理局,张逢时任局长,江/ZE/民即任副局长。

1953年7月15日,位于长春的一汽举行奠基典礼,参加典礼的有东北人民政府第一副主席林枫、第一机械工业部部长黄敬等。会上黄敬讲话,李岚青、王恩魁等六名年轻共产党员,将刻有毛主席题词"第一汽车制造厂奠基纪念"的汉白玉基石,放置在厂区中心广场基座上。可见对江core和李岚青这些老机械、老汽车来说,俞正声的父亲黄敬一直是他们敬重的老领导。

综上所述,这个家族关系要是写一本书绝不为过。

近现代中国史上,除了宋氏家族以外,君见过如此复杂深厚的关系吗?囊括了江青(毛泽东)、蒋经国(蒋介石)、曾国藩、陈宝箴、陈寅恪、邓朴方、江core、李岚青这些我们还不知深浅的交情。

这就是俞正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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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a 父女专栏--大小眼看美国 by 父女博客 on 9/13/07


   我走了,带着自信,带着乐观。豁达、坚定、开朗的男子汉才敢于正视这样一个问题,也许还很遥远。假使有那么一天,我比你们当中有的人先走到了人生的终点,我相信一定会有同志还记得团中央机关有过那么一位老团干,赶去看上一眼。不过,我不要眼泪,不要花圈,不要大的场面,只希望穿上军装,盖上一面团旗,再把一条红领巾系在胸前。我要向那位把青年比喻成早晨八九点钟的太阳的伟人提出一个请求:为了表述自己的工作志愿,我将在表格的第一栏至最后一栏填满,在那上面我只重复地写三个字----共青团。

  我走了,带着几条皱纹、几根白发,也带着疲劳。我不能说有几多成绩、几多贡献,这要留给别人,留给后代,留给历史去褒贬。但是我敢说,在艰辛的历程中,我坚持基本路线的决心,进取的观念,负责的精神,讲话的风格始终一贯,没有懈怠团的工作,没有忘记基层的沃土,没有脱离青年。

  我走了,带着同志们的鼓励,带着朋友们的祝愿,带着信念,也带着尊严。我主张,党员要有党性,公民要有公德,人要有良心。团组织没有对不住我的地方,我却难以报答共青团。我不会违诺,不会食言。我是一块砖,东西南北任党搬。总理提名,人大决定,主席任命,我的工作岗位已经转换。但是,今后不论我走到哪里,都会像在团的岗位上一样,为国家、为人民、为青少年加班加点,真抓实干。再见!
     --摘自宋德福1993年在团中央的告别演说《我走了,共青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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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敢保证一点,我没有以权谋私,没有留下积怨,我坚持了勤政廉政、改革发展,无论是业务工作还是部内建设,特别是干事、用人,我很在意群众的利益,很在意群众的心愿,也很在意群众的意见。
我有许多缺点,霸气,但不个人说了算;严格,但与人为善;急躁,但不在大事中表现。这构成了我个性的特点,也形成了性格的弱点。
我走了,人事部。我尽力了,人事战线。再过几十年,如果有人记得有一个个子高高的同志,曾在这里主持、研究、实施人事制度改革多年,只要记住改革,哪怕忘了我的名字,我也感到心安。
我用心去做事,用心去待人,用心去发言。这就是我留下的心迹,交出的奉献的答卷,以表明我对人事战线留恋的同时,心已飞向很远很远。请同志们放心,到新岗位后,锐意改革的劲头不减,重视人才人事工作的思路不换,为老百姓做事的决心不变。
--摘自宋德福2000年在人事部的告别演说《人事战线,我留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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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一个兵,来自老百姓,比较了解老百姓的喜怒哀乐。我曾多次讲过,大家都不容易,但是最不容易的是城乡的普通老百姓。因此,我们"把人民的利益举过头顶"作为座右铭。其道理简单,其意思明了,举过头顶就是高过自己,把人民群众的利益看得比自己高,心里就会想老百姓,遇事就会关心老百姓,从政就会不脱离老百姓。
  我们一定要防止:不讲实情,不讲真话,说归说、做归做,承诺的不兑现,欺瞒百姓,欺骗百姓。我们千万避免:不讲道理,不讲法律,强收暴敛,耍官僚主义,摆衙门架子,欺负百姓、欺压百姓。
 

  有话就说,不憋在心里。有啥说啥,不隐瞒观点。这是我的性格特点和弱点。我虽然生病了,我还是那个一贯的我。至于我讲的对不对,好不好,可信不可信,则全由尊便。

  有些同志说没听够我的讲话,我不认为这是过高的评价。所以不作反驳,反而欣然默认。从1983年我到团中央工作以后,我有些非"正统"的话、不是"官方"的用语、容易被"别人"误解的直言,确实在一些干部中和百姓间流传,文责自负。这是多年形成的语言风格和个性特点,这是一种真心、真情、真诚的显现。并无意针对谁,也无意改变我。没听够不要紧,还有机会,因为省市有的领导已经向我发出了邀请,我也表示以后一定回福建休息疗养、学习取经、考察参观,那时我们会更加轻松自由地交谈。

       --摘自宋德福2004年卸任福建省委书记时的书面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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