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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五, 五月 08, 2009

在台被砸死游客获天价赔偿,网民被震惊了!――质问中



����文/东无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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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据网络媒体报道:上月24日台北起重机吊臂砸毁大陆游客游览车意外事件中的3名遇难死者,在5月5日早上在台进行火化仪式,火化之后再由家属带回广东。初步协调的结果,承包商将赔偿每位死者750万新台币,合人民币180多万元。
��   此新闻以公布,在网络上即引起关注。一是因为天价的赔偿实在是令大陆网民唏嘘,甚至有网友无不诙谐地讲:以后想自杀的,贷款或借点去TW(抱歉,那两 个字是敏感字)旅游,然后在吊臂下等死,做新时代的"守株待兔";二是很多网友抱怨"为什么大陆的死人赔偿却那么低?铁路撞死个人才赔200大元……"; 三是有些网友感叹出生在中国大陆有些冤枉,连死都不值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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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网友们的感慨虽然有些情绪化,但是从侧面亦说明了在中国大陆,生命的价值的确是存在值得反思的诸多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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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独有偶,类似的事情在2008年的年初同样发生过。在韩国京畿道利川的冷冻物流仓库发生爆炸和大型火灾中,有12名中国公民死亡,遇难者家属和 "Korea冷冻"方面在赔偿金支付达成的最后协议书是:遇难者家属将得到最低1.45亿韩元至最高4.8亿韩元赔偿,而人均赔偿金将达到2.4亿韩元 (约合人民币195万元)。
��   180万或195万,在中国对于普通老百姓来讲,绝对是个天文数字了。按照目前的收入标准,中国80%以上的夫妻奋斗一辈子,即使是不吃不喝,可能也赚不 到这个数目,因此两件事故的赔偿协议一公布,国人震惊、唏嘘不已也就很正常了。然而,在震惊和唏嘘之余,结合中国的死亡赔偿标准,又不能不令人惊叹和质疑 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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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仅是对那巨额的赔偿数额以及与中国大陆死亡赔偿标准的巨大差距惊诧,更是从中看出中外对死亡赔偿理念的不同,对生命价值的不同理解,亦或是对中国对自己国民生命的轻视,自己作践自己国民的做法而愤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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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国的死亡赔偿,经过多年来的几次变化,目前,最高限额是40万。请注意,这里有个最高限额问题,这本身就是个不可思议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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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命的价值是至高无上的,是根本无法用金钱去衡量的,也就是说,生命价值本不该有最高限额问题。生命不是商品,不可以讨价还价,更不许有最高限 制。相反,应该做相反的规定,那就是只有最低标准,没有也不该有什么上限标准。40万的最高上限,其实就是自己给自己的国民人为地标定了生命价值,一个中 国人类似于商品一样,生命是有价值的,而且是低价值的!这不是自己作践(贱)自己又是什么?而且40万的标准又有几个死亡家属能得到?就拿发生的 "2007年山西洪洞矿难"中的赔偿看,轰动那么大,影响那么广,104名矿工身亡后,每名死者的家属仅获赔21.5万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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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可气和匪夷所思的是铁路部门,其竟然完全脱离了国家的统一标准而自成体系,自行制订了自己的赔偿标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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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它们执行的赔偿依据是国务院1979年的178号文件《火车与其他车辆碰撞和铁路路外人员伤亡事故处理暂行规定》,《规定》明确指出:"死亡者家 庭生活确有困难的,由铁路部门酌情给予80~150元火葬费或埋葬费,还可酌情给予一次性救济费100~150元,伤者住院期间吃饭所需粮票须由本人交 纳……"不管是什么原因,哪怕是自杀的,就这几百元的赔偿费,估计非洲难民都要耻笑中国人的廉价了!但在中国就是发生了,而且现在依然存在的理直气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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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实在地讲,TW、韩国给中国遇难家属的赔偿数额相比中国,当然是多了很多,但和美国等更发达的国家相比,还是要逊色 的多。但无论多少,其对待生命价值的理解和态度是一样的。据说,在韩国死亡的中国人基本就是三无人员,也就是所谓的"打黑工"者。但韩国企业在赔偿过程 中,始终没有纠缠于他们的合法身份问题,而是将其等同普通国民,等同于普通国民的赔偿标准,因为在他们的观念里,人和人是平等的。相反,在看看中国大陆, 我们自己将自己分成了三六九等。城市和农村不同;不同地区的城市又不同。所谓的"中国人民站起来后",都五十多年了,整天地喊着吼着人人平等,可到现在, 连死亡赔偿都能分出等级来,还有何脸面说是人人平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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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国大陆对自己国民的作践(贱),也就直接鼓励国民间或自 身对生命的漠视。新闻媒体报道了多少车辆撞倒人后,再反复地碾压了?记不清了吧!为何这样惨绝人寰的事情在中国屡禁不止?道理很简单,因为中国人生命是有 最高价限制的,反正死了后有个标准,也省心了不是。如果伤了,连续的治疗,那将是无底洞……相反,如果按照只有最低价的规定,就象美国等发达、民主国家的 模式,每条命要赔个百八十万,甚至是几百万,估计所有的司机都不用警告就知道怎么开车了。还有那矿难为什么能不断地发生?不就是那日进斗金的矿主心里清楚 的很,不就那40万以下一条命嘛,不过是一天或者是几个小时的利润罢了,各位说,它能将安全当回事情吗?更多地还有很多类似的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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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可气地是中国的法律将中国人降低到了动物价值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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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曾有新闻报道了在新疆一头野马被司机无意中撞死,最后判的赔偿额竟然是81万!到不是说那匹野马不值那个钱,也不是说不应该判那么多,就类似于杀 死一头大熊猫一样,其价值可能800万都是少的吧,令人不得其解的是,怎么人的生命价值就没有那么高?怎么在中国人的命就不如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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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凡是有外国人在中国死亡或乘坐中国的运载工具死亡的,马上就会同国际接轨了,赔偿标准也立码出现了巨大的差异!怎么这生在中国就天生的贱 命?外国人天生的就是高贵的?总说外国人瞧不起国人,还弄得挺委屈似的,看看中国吧,自己将自己自动地降低了生命的价值,还有何脸面再说三道四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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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确,在中国大陆的人口多,消费水平相对较低,制定发达国家的赔偿金额不太现实,但也不能规定赔偿上限。规定上限等于草菅人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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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实在的,看到类似于TW吊车砸死人和韩国冷库爆炸事件的赔偿新闻,笔者首先想到的是,如果有可能,就是死也要到象台湾、韩国、美国那样的地区或国家去死,最起码地是死有所得……否则,一定会应了网络流行的那句话――生在中国又卒于中国,真是祸不单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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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明:近期,因言(文)获罪并被跨省追捕的事件时有发生,本人因此小心谨慎,噤若寒蝉地写贴!所有线索及引用,均来自网络。如论坛编辑和版主发现有问题,请及时站内联系并删除,以对笔者和论坛进行保护,如果因不及时删帖而引起的法律纠纷本人概不负责。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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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亚洲: 什么书让一个国家疯狂了一年? 

如果说1975年的畅销书,一定是《水浒传》,不管是销售量,还是阅读量,它绝对是世界级的。

   为什么?因为1975年,因为一个特殊指令,全中国人都在读这本书,所有的宣传机构,都在宣传这本书。一个国家,一个民族,因为这本书而疯狂。

   为什么全中国人都疯狂了?

   嗯,话有点长,有点绕,得允许我慢慢道来。

   说起《水浒传》,因为与《三国演义》、《红楼梦》、《西游记》并列中国古典文学的四大名著之一,不管读没读过,从知道角度,起码也是家喻户晓,妇孺皆知级别的。

   不过,这是后来的事情,最初的情况远不是这样。《水浒传》后来天下扬名,是三大猛人的强大推介的结果。在三大猛人介入之前,《水浒传》诞生但却一直没有 书号,不仅不能印刷(公开刊刻),更不不能公开发行。当然,不是作者施耐庵公不想公开发表,而是当时的统治者不让它公诸于世。哪个统治者愿意让一本写强盗 反叛的书在市面上流传呢,难不成老子打下江山,再宣扬一下强盗来夺权?就算不反对你推翻我,也不方便公开鼓励不是?

   官方不批准,百姓呢?好象也不喜欢。在普通读者层面,这部书也很难为主流社会所认可。老不读三国(演义),少不读水浒(传),这是相当多的读者的共识。 忠厚老实的中国人,谁也不愿意让自己的子女干杀人越货的事情。你别看金庸先生的武侠小说里的侠客多么自由自在,其实那是很边缘化的人生。尽管人们热衷于谈 讲多少侠多少义,但谁的孩子当了强盗,父母要么背黑锅,要么羞辱而死。

   也就是说,从官方意志到国民心态上,水浒传都上不了大雅之堂,写得再好再生动也不行。因此,水泊梁山故事在相当长时间里,流传于社会下层,是说书人的备 讲本。像燕青搏鱼等,都是这样流传着。据说作者施耐庵先生很着急,当然也有人说罗贯中也很着急,因为有人说他也是水浒传作者之一。

   不过,世上无难事,就怕出猛人。当一个猛人出现时,水浒传见光死的处境得以缓解。

   李挚是很多人都很熟悉的了,明代少有的思想家之一,黄仁宇先生那本影响了明史研究并掀起通俗历史热的《万历十五年》,最后一章就写的是此公。可惜,黄仁宇先生是严肃的学者,那一章中没有写李挚与水浒传的关系。

    既然黄先生不写,那我来写吧。

    李贽(1527-1602),号卓吾,又号笃吾、宏甫,别号温陵居士,福建晋江(今泉州)人,是明代著名的思想家、史学家、文学家。他在嘉靖三十一年 (1552)中举人后入仕,历任河南共城(今辉县)教谕、刑部郎中、户部员外郎、云南姚安知府等官职,为官正直清廉,体恤民情,深受百姓爱戴。后因不满朝 政而辞去官职,漂泊于湖北、南京、北京等地,潜心学问,教授子弟。一生著述颇丰,主要有《焚书》6卷、《续焚书》5卷、《藏书》68卷、《续藏书》27 卷、《初潭集》20卷、《李氏文集》20卷、《李氏丛书》12种等。他曾评点过的《水浒传》、《西厢记》、《浣纱记》等,仍是至今流行的版本。

   李挚虽然是思想家,但也算不得开辟型大宗师,生在明代中后期,他的思想上难免有矛盾与混乱处,这既是其可爱处,也是其钻研境界的具体见证。比起思想上的 大胆与可爱,我倒是更欣赏李挚行为上的大胆,一个近七十岁的人,经常与寡妇等畅谈,这行为本身在当时是很出格的。另外,他不肯回乡,怕家族里的人将家族重 担交给他来扛。后者从福建千里迢迢来恳求他回乡尽责,而他的应对方法居然是遁入空门。更令人诧异的是,他居然以自杀的形式告别人世。他的坟,居然被人扒过 多次,可见当时主流社会多么不见容于他。

    就是这样一个猛人,居然喜欢水浒传。欣赏之余,李挚做了件了不起了事情,他悉心点评了水浒传。更重要的是,他将水浒传的名字改为忠义水浒传,我们今天看到了容与堂本水浒传,其实就是李卓吾先生留下来的。

    应该说,仅仅点评还不够。在当时的知识阶层,私下里看水浒传的人很多,就像过去不让公开发行《金瓶梅》,但司局级干部允许看,大学里从事专门研究者也可在图书馆借,都是一回事。

关键是,李挚的再次定位,忠义水浒传,这个定位将水浒传从强盗、流氓、地痞、无赖等不堪境界 中拯救了出来,这群人被赋予了忠君报国的理念,这在遭受外族统治阴影下的国人与统治者,是有说服力的。书当然不是那本书,但被重新赋予了生命、价值,这 样,官府就不方便也不能再查禁这本书了。

  有人会问,为啥没人早做这样的事呢?非常之功待非常之人,非常之人成就非常之事。尽管官 方、学界对李挚有这样那样的攻击,尽管李挚的行为方式不能为当时主流社会所认可,但有一点是时人尤其是精英层所认同的,李挚至少在知识、思想上是那个时代 的巨人,是个学术领袖。他的问题是巨人与领袖的问题,或者说,如果他不是有那么崇高的学术地位,其实他那点事儿,最多也就是乱搞男女关系,或者有乱搞男女 关系的嫌疑而已。

   因为李挚的特殊地位,使他有了对水浒传的定位权,水浒传也因为他的定位,得以在主流社会传播。至此,水浒传才得以回到阳光下,读与谈水浒传可以公开了。

    不过,允许公开读水浒传是一回事,但水浒传好在哪里是另外一回事。就是说,李挚所做的,是在政治层面上解放了水浒传,但从艺术层面上,水浒传到底好在什么 层面,从审美为什么要读水浒传,卓吾先生没有解决,也解决不了。一代人只能办一代人的事情,你都办了,后来人怎么吃饭?

    金圣叹是谁?

金圣叹(1608—1661),名采,字若采,明亡后改名人瑞,字圣叹。一说本姓张,名喟。吴县人。清初文学家、文学批评家。

金圣叹幼年生活优裕,后父母早逝,家道中落。他为人狂放不羁,能文善诗,但绝意仕进,以读书 著述为乐。顺治十八年(1661),清世祖亡,哀诏至吴,大臣设幕哭临,当时有诸生百余人哭于文庙,上揭帖请逐酷吏县令任维初。金亦参与其事,遂以倡乱罪 处斩,妻子家产籍没。  金圣叹博览群籍,好谈《易》,亦好讲佛,常以佛铨释儒、道,论文喜附会禅理。评点古书甚多。称《庄子》、《离骚》、 《史记》、 《杜诗》、《水浒》、《西厢》为“六才子书”, 拟逐一批注,但仅完成后二种,《杜诗解》未成而罹难。其著作据族人金昌叙录,有“唱经堂外书”,包括《第五才子书》、《第六才子书》、《唐才子书》、《必 读才子书》、《杜诗解》、《左传释》、《古传解(二十首)》、《释小雅(七首)》、《孟子解》、《欧阳永叔词(十二首)》;“唱经堂内书”,包括《法华百 问》、《西城风俗记》、《法华三昧》、《宝镜三昧》、《圣自觉三昧》、《周易义例全钞》、《三十四卦全钞》、《南华经钞》、《通宗易论》、《语录类纂》、 《圣人千案》;“唱经堂杂篇”,包括《随手通》、《唱经堂诗文全集》。多属未竣稿,或只存片断,或全佚。部分作品收入今传之《唱经堂才子书汇稿》中。

   不知道为什么,每当我扫看电视纪晓岚时,我就不自主地想到金圣叹,一个是御用的大文人,一个是民间的大文人,都有些狂放不羁。可是结局却大不相同,一个名声显赫,一个居然却被砍了头。

   说到了砍头,金圣叹绝对是黑色幽默的大师。据说金圣叹头落地时,左右耳朵各出了一个纸条,一书“好”字,一书“疼”字。这两个字的顺序到底怎么放?哪个耳朵的字条先滚出来的?

   这这样一个猛人,对世界上很多东西都不认真,都拿来幽默下酒,唯独对水浒传传,却倾心有加。

金猛人对水浒传做的最猛最狠的事,是他自作主张,将水浒传后七十回一刀砍掉,只留七十一回, 是为百年流芳的金批水浒传,也就是至今影响很大的贯华堂本。猛砍了近三十后,金圣叹还嫌不够,他又做了多篇序言,对水浒传的艺术成就进行全面彻底分析。坦 率说,即使到了今天,对水浒传艺术成就的分析,也没有几个人能够超过他。

   如果说李挚给水浒传做了政治上重新定位,使其能够重见光明,那么,金圣叹所做的,就是在文学艺术上,将水浒传的行业地位做了确认。他将水浒传定义为天下第七才子书。

一个在政治上确立地位,一个在行业上确立地位,加上签定者的过人学识,水浒传就这样成为广泛流传的一部小说了。

   不过,与第三位猛人比起来,李挚与金圣叹可能都有些相形见绌。这位猛人姓毛,名泽东,字润之。

   毛主席的事迹,这里就不介绍了,只说与水浒传有关的一点。1975年,老人家生命的倒数第二年,心血来潮,发动了一次全民批水浒传运动。老人家自己可能 也没有想到,他的这一指示,不仅掀起了一场全民读书运动,而且在一个知识贫乏年代,创造了共读一本书的奇特景观。老人家更不会想到,一部畅销书,伴随着一 场轰轰烈烈的运动诞生了。当然,那会中国都在搞运动,也没有去申请个吉尼斯纪录什么的。

   批判,就要读,读,就要有书。于是,人民文学出版社紧急调动人力物力,迅速出版了《水浒传》。而当时的人民日报、红旗杂志,到处都是批判水浒传的文章。结果,以批判始,以普及终,作为一本书,得到的特殊礼遇,是四大名著中的三部所没有的。

   当时全民共读的水浒传的情景相当壮观。其时笔者还小,生活在农村,村民屋的墙上,到处贴着批判水浒传的口号,场面上算是能用的都用了,能动员的都动员 了。而在田间地头,总有人要读批判水浒传的报纸。东北人爱扯淡,社员们经常是一边听着人在读报纸,一边打情骂俏,那情景,现在想起来,真够“水浒”的。

    毛泽东一生建树与伟大,不用多说,也轮不到我来说,千秋自有公论。就水浒传的传播来说,像一生中常开风气之先一样,毛也是为水浒传做了一次空前绝后的普 及,我相信,国人目前对水浒传的认知,包括很多人只知道名字,而从来没有认真读过,都与毛的普及有关。当然,这事最多也就是无心插柳级别,柳成荫这事,估 计毛老人家也没想到。那阵子,他老人家脑子有时好使,有时也不灵光,批水浒这件事,指不定还是被谁忽悠的呢。在那样一个疯狂的年代,产生这样一桩疯狂之举 并不奇怪。

    当然,疯狂也有些可爱的副产品。1975年,人民文学出版社出了版《水浒传》,那是我目前读过最好的水浒传版本。有些东西,不是时代进步就跟随着进步,水浒传现在是个出版集团就出一个版本,但说实话,我认为还是1975年版的水浒传最好。最起码的,它没错别字。

于丹在伦敦耍大牌?骂完助理骂翻译?

(一开始就觉得这种人肯定是道貌岸然,没想到还是猜对了!)


《成都晚报》记者 徐力

   昨日,一篇名为《于丹伦敦街头撒泼记》的帖子现身网络,发帖者自称是于丹伦敦行的翻译,称要揭穿文化人的真面目,并用中英文详细记录了于丹在《于丹〈论 语〉心得》英文版欧洲首发的行程中“不断换房耍大牌”“呵斥助理”“辱骂翻译”等“恶行”。消息经网络热传,四下哗然,众人都在纳闷:在国内讲坛上儒雅的 学者于丹,走出国门竟是这幅“嘴脸”?随后记者电话联系到了于丹,她表示,完全没想到这名翻译会恩将仇报。

  网上爆料:
  不堪忍受 翻译愤然离去

  《于丹伦敦街头撒泼记》作者自称是英国在读的女博士,上月底在伦敦给于丹当翻译,经历可谓惨痛,“我本来预计给她(于丹)翻译一周,但接触了短时间后就决定拒绝为其工作然后离开…… 我做梦也想不到一个对《论语》有研究的知名学者竟然能做出如此匪夷所思之事。”

   发帖者说,她多次亲眼见证了于丹在伦敦撒泼:于丹在伦敦入住的是数一数二的酒店,但是于丹住进去之后还是把酒店闹了个天翻地覆——先说不够档次,又说客 服不周全,三天换了三个房间;而采访进行中,于丹竟突然用中文对她的中国助理发威,斥其没有好好为她录像;最令发帖者不解的是,她在配合于丹接受采访时, 于丹一直滔滔不绝地讲话,并没有停顿将时间让给翻译。“当我欲给其信号让其停顿时,她对我怒目而视道:‘不要打断我说话!’我若有某处不明向其核实,她 说:‘我刚说过呀,你为什么不听?为什么不记下来?’”就这样,二人不欢而散,于丹只能临时再找翻译。鉴于于丹的强大影响力,《于丹伦敦街头撒泼记》迅速 引起了网友的热议。

  于丹回应:
  好言相劝 对方恩将仇报

   事情原委究竟如何?昨日,记者电话联系到了身在北京的于丹。“我正要往成都赶呢!”接到记者电话时,于丹正在赶往北京机场的路上。但“伦敦撒泼”事关重 大,于丹还是给记者简单讲述了整个事情的经过。说到与翻译“分道扬镳”的原因,于丹表示,完全是因为该翻译的能力有限,无法胜任。

  “ 我实在是无法想像,她居然会站出来指责我。”于丹透露,该翻译是出版方提前在曼彻斯特大学雇的一位 30多岁的在读女博士,为了表示尊重,于丹在两人初见之时,还特地向她赠送了从中国带去的礼物。“为了在后面几天的演讲中好好合作,我在第一天接受英国媒 体采访时便让她翻译作为磨合,但她明显跟不上我,虽然我说不好英文,但我能听出来,她很多地方都翻译得不合适。”就这样,应付完媒体采访后,该翻译主动向 于丹提出了辞职。不得已,于丹和出版方在当地找了一名专业翻译,双方后来合作得非常愉快。

  于丹无法想象该翻译会“翻脸”,因为于丹在 翻译提出辞职后还尽力挽留对方,“她哭着告诉我说没见过这么大场面,怕演讲跟不上,当时我抱着她足足安慰了40多分钟,希望她继续坚持,但最后她还是放弃 了。”至于“不断换房耍大牌”一说,于丹表示她的确换了房间,但只换了一次,原因是房间在电梯隔壁。而“呵斥助理”一事,更是子虚乌有,“我的助理一直在 国内,我呵斥谁去?”
 

  附:于丹伦敦街头撒泼记

  I had a horrible time in London translating for Yu Dan, the author of Lunyu xinde, who turned out to be a big bully and monster. She would in front of everyone scold the poor Chinese woman who had come with her to "serve" her. She made a huge fuss about the hotel (one of the most expensive near Hyde Park) being not up to her standard and the hotel manager had to change her rooms three times in three days -- staying in one of the very best rooms, she still rang me up in the middle of the night to ask me to complain for her that her room was unsatisfactory. I could only get a couple of hours’ sleep as a result and had to work intensely the next day. I was also told by another Chinese who accompanied her on this trip that she bullied all the 200-odd staff members of Zhonghua shuju, the company that published her book. They could not do anything about her and would simply tremble at the sight of her.

  我在伦敦给《论语心得》的作者于丹当翻译, 经历可谓惨痛。该作家真真是个欺负弱者的大怪物。她会在众人面前呵斥从国内来"伺候" 她的女随从。 她把她下榻的酒店 (海德公园旁一家伦敦数一数二的酒店) 闹了个天翻地覆, 称其不够她的档次,三天换了三个房间 -- 尽管住的是酒店最好的房间之一,她仍会深夜给我打电话让我向酒店投诉说对房间不满意。我因此晚上只能睡一两个小时但第二天却又有很大的工作量。我还听另一 个随她一起来的中国人说,此作者把出版其书的整个中华书局的200多号人都欺负的没有办法,见之则战栗。

  When I was translating for her interviews with English journalists, she spoke at length without stopping for me. When I was trying to give her a signal, she glared at me and scolded: "don't you ever interrupt when I am talking!" When I wasn't sure about a certain point and asked her to clarify for me, she would say, "I've just said it, why didn't you listen to me? Why didn't you write them down?" She knew a few words of English but tried to correct my translation, complaining I didn’t translate this or that. In the course of the interview and in front of the journalist and others, she would suddenly shout at her “servant” (in Chinese) for not filming her properly and I had to explain to the puzzled interviewer that she was talking to the working staff and I wasn’t going to translate....

  我为她的英国媒体采访翻译时,她滔滔然而不及时停顿让我翻译。当我欲给 其信号让其停顿时,该人对我怒目而视道:不要打断我说话!我若有某处不明向其核实,她说:我刚说过呀,你为什么不听?为什么不记下来?她会说几句英语,却 来纠正我的翻译,说我这个没有给她翻那个没有翻明白。采访进行正中,在记者和其他人面前,她竟突然用中文对她的中国“佣人”发威,斥其没有好好为她录像。 面对一脸困惑的外媒记者,我只好解释说,她在和中国工作人员说话,我就不翻译了……

  She has no respect for anyone and treated people (especially Chinese) like slaves... it was beyond the limit of what I could take and I couldn’t do my work at all, not only because she was making things difficult for me and I was much distracted by her monstrous behaviour towards the working staff, more importantly it was because I simply couldn't help wondering in my mind how unconvincing and hypocritical her words to the interviewer were and I simply couldn't concentrate. Rather than doing a whole week’s translation for her till Friday as originally planned, I pulled out on Monday and left London...she really disgusted me and I was appalled by her capability of putting on different faces in front of different people: one minute all fierce and furious towards us and another minute all smiling and sunny in front of the camera and journalist. I could never have dreamed that a well-known author on Confucianism would behave in such an unacceptable way. It is so sad that out of 1.4 billion of my countrypeople she was chosen to speak to the western audience the very essence of our culture -- how fake this world could get I wonder.

  她对任何人都没有起码的尊重,对人(尤其是中国人)如对奴隶……我对其真是忍无可忍,觉得根本没有办法进 行我的工作。不仅仅是因为她的刁难和不体谅,因为她对待工作人员的粗暴行为让我无法集中精神翻译;更重要的是我心里忍不住想,她对记者所说实在是虚伪的可 以呀,我思想不能集中。本来预计给她翻译一周直到周五,我周一就决定拒绝继续为其工作然后离开了伦敦……此作家真是让我开了眼,我对其变脸的本领佩服得五 体投地:头一分钟还张牙舞爪对中国人呵斥,另一分钟马上笑逐颜开面对镜头和记者。我做梦也想不到一个对论语有研究的知名学者竟然能做出如此匪夷所思之事。 我泱泱大国14亿人,竟让斯人来向西方大众代言我中华文化之精髓,实乃悲哀之至——焉知这个世界还能虚假到何种程度。

商务部:请紧急叫停400企业领导采购团的愚蠢行为!


刚看到一则纽约邮报的新闻,称中国商务部即将组织400人的中国企业领导访问美国,准备捡便宜。

我知道北京在公关方面比较弱智,但是不知道如此弱智。

1。从政治上讲,这等于是给"中国威胁论"火上浇油,给自己使绊子。美国、西方社会现在对中国经济的相对稳定和健康很羡慕嫉妒,对中国全世界收购更是非常敏感、担心和抵触。商务部这么做是不是怕别人不担心提防中国?

2。从商业上讲,有这么大张旗鼓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想买东西的吗?想捡便宜这没错,你想把整个美国买下来都行,只要你有足够的钱,但是商业上的收购从来是需要低调进行的,越大的动作越需要隐秘。商务部这么做是不是怕别人挑好资产贱卖了?

原 来我对过去几个月、尤其是最近一两个星期的股市强劲反弹不理解,尤其令人费解的是美国政府对银行的所谓Stress Test很明显是自欺欺人,但从政府到媒体到主流专家都一起参与游戏,而这个虚胖显然是不可能维持长久的。现在看来一个很简单的合理解释就是因为要敲老中 一笔。

好,假设你商务部够狠,本来根本就不想买美国资产,无非想找个借口来美国玩一趟、吊一把老美的胃口,但是又何必如此招人嫉恨、在公关上面给自己抹黑呢?

这样大、这样严肃的事,我本来是想正经说话的,但其愚蠢程度已进入荒唐的极致境界,以至于我无法相信。中国历史上政治智慧还算不错的,尽管我前不久还说担心中国不知道如何跟西方列强打平手牌,但是再没经验也不至于蠢到如此丢人吧。

惨,惨不忍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