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廉姆森在制度与长期经济增长曾用4个制度层级来说明一个民族真正强盛的原因(节选自《风流总被雨打风吹去-818民国那些大文人》)
有一位叫但斌的经济人的一段话我很喜欢,他说:
他写到;"每一次真正重大的危机,总会有老帝国衰退新帝国诞生,但过去这种变革往往伴随着残酷血腥的战争,今天变革的原因也许会有所不同。威廉姆森在制度与长期经济增长曾用4个制度层级来说明一个民族真正强盛的原因:一是非正式制度:风俗、传统、宗教、文化,其变化频率100―1000年;二是正式制度(博弈规则):正式规则:宪法、法律、产权;政体、法律、司法、政府,其变化频率10―100年;三是治理(博弈执行):公司治理、政府治理、交易治理,其变化频率1―10年。四是短期的社会资源分配制度。较高的层级对以下的层级施加限制。其中真正决定一个民族未来的是风俗、传统、宗教、文化,其变化频率 100―1000年。今天已有人反思欧美人"寅吃卯粮"的生活方式,从这个角度我们古老民族性格中重视教育,善于储蓄,吃苦耐劳的品性也许可以帮助我们走的更久远。"
西方经济学家不得不承认:由于金融危机,西方信奉了几百年的自由贸易和市场经济制度从来没有象现在一样受到广泛的质疑和动摇,资本论这些书又开始好卖了起来,而介绍东方伦理文化的书籍也受到追捧,这也许是一种对未来的隐喻呢。
我补充一个观点,大家不同意尽可以在学理上展开批评:
按说历史不能假如,姑且假如一下吧,假如戊戌变法成功(目前有一些学术书籍研究分析本是很有希望的),那么中国根本不需要进行什么文化革命,甚至社会革命,也就进行一些制度革命,和日本、英国一样,实行君主立宪制,一样可以把中国引向现代化。这样的话代价最少,没有杀人如麻、没有血流成河、没有党禁、没有洗脑。如果是这样发展,也许大家根本就不会去谈论什么文化层面的问题了,如同英国从没觉得是不是要把萨翁扔了,才可以进资本主义一样。
可惜的是当时改良没有成功,结果革命了一百多年,你唱罢来他登场,城头变幻大王旗,到打的没的打了,到头来还是得从头一点一点解决中国的问题,又回到了改良的路子,而革命了的许多东西却再也拣不会来了。
所以我觉得:如果上世纪那些精英们当时不那么激进和大跃进,我们的今天也许会更好些;同样,今天的我们如果不那么激进,多解决问题,少提出主义,多注意传承,少搞革命和破坏,我们的未来没有理由不更好些!
言论
据考证,陈寅恪可能是最早读德文原版《资本论》的中国人。抗战期间,陈寅恪对石泉谈到共产主义与共产党时说:"其实我并不怕共产主义,也不怕共产党,我只是怕俄国人。辛亥革命那年,我正在瑞士,从外国报上看到这个消息后,我立刻就去图书馆借阅《资本论》。因为要谈革命,最要注意的还是马克思和共产主义,这在欧洲是很明显的。我去过世界许多国家,欧美、日本都去过,唯独未去过俄国,只在欧美见过流亡的俄国人,还从书上看到不少描述俄国沙皇警探的,他们很厉害,很残暴,我觉得很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