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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二, 十月 27, 2009

政府幼儿园天价补贴,公务员未必买账


文章提交者:jnr 加帖在 猫眼看人 【凯迪网络】 http://www.kdnet.net


信力建

    广州市财政局近日公开2009年114个市本级职能部门的预算报告,此举受到舆论高度评价。但有心人士查阅这些预算发现:“为上千万广州人服务的公交系统,一年得到的财政补贴资金才7000万元,可九间政府机关幼儿园一年获得的财政补贴资金就有6000万元。”

    那九间幼儿园共有就读幼儿约3000名,算术平均一下每个孩子每年接受补贴2万元。由于其中很多幼儿属于“系统外”借读的,对 “系统内”孩子的补贴实际上还不止2万元。

    机关幼儿园通常免场租,开支大头是教师工资。按师生比例1∶7来计算,每名幼儿教师每月接受财政补贴大约1.5万元,这比很多机关单位的办公费还高。

    改 革开放前不仅行政机关亲自办福利,而且国有和集体企业也大包大揽办社会,看起来很多人享受福利,可实际上谁都不自在,因为没得选择。没有被选择的压力,服 务者提不起精神,被服务者无可奈何。改革开放之后,企业福利货币化,全社会的效率都得到提高,财政收入随之迅速增长。

    财政收入增长是机关事业单位货币和非货币收入改善的前提条件。现在平均主义已经没有了市场,机关干部和公务员收入高于普通市民是公认的事实。

    政府腰包鼓了,给自己人改善生活,无可厚非,但是政府的钱也是钱,花钱要讲求效率。如果交给民营企业去办,同样的教学质量肯定花不了这么多钱,很多钱在各种环节中被浪费掉了。或者说,同样的钱交给民营企业去办,肯定会提供更高质量和更多样化的服务来。

    孩子的精力有限,不可能面面兼顾。为了长大后出国,可以从小上外国语幼儿园;为了长大后接班,可以从小背诵马恩列斯和毛邓三;为了长大后当个文人雅士,可以从小诵读古代经典;为了长大后做个淑女,可以从幼儿园开始学习琴棋书画和礼仪。

    虽 然同在一个系统,每个家长的心思和偏好肯定不同。政府办幼儿园却剥夺了公务员家长的选择权,可见政府出钱办幼儿园是多么蠢笨的方法。将9所幼儿园改制推向 社会,那每年6000万元补贴直接发给公务员,他们会笑得更欢。不应该把市场化与公务员收入对立起来看,他们相辅相成。

    收入货币化不是什么新鲜事。近30年来一直在走的路子就是企业取消福利,收入全部货币化。过去还有意识形态制约,时至今日想不出什么理由不让公务员的收入货币化。

    虽然公务员收入待遇都不错,可是我个人还是有些同情他们,他们在生活中受到的束缚太多,选择太少。他们的生活品质与他们所占有资源不成比例,却在社会上挨了骂名。

    像那6000万元幼儿园财政补贴,“系统内”家长能获得市场上相当于2000万元的服务就不错了。也许因为有委屈,所以一直以来财政对公务员的各类补贴都不愿意见光。但愿今次部门预算网上公开,能够反向推动公务员收入货币化。

人大校长语出惊人:中国最大博士群不在高校在官场


文章提交者:幽蓝深邃 加帖在 猫眼看人 【凯迪网络】 http://www.kdnet.net

[提要]中国人民大学校长纪宝成昨天在杭州一针见血地指出:"中国最大的博士群体并不在高校,而是在官场。"据了解,官员凭借手中所掌握的各种资源,在博 士考试中"脱颖而出",甚至有的官员连正式的大学毕业学历都没有,却能一帆风顺摘得"博士帽"。如西南大学研究生部相关人士透露,重庆区县党政一把手中, 大约有一半在该校攻读博士学位。

  2009高等教育国际论坛昨在杭召开人大校长纪宝成点评"学术权力行政化"

  中国最大的博士群在官场

  中国人民大学校长纪宝成昨天在杭州提出,现有的高等教育体制与机制应有适当调整,并当场倡议教授治学,还学术权力以学术,赢得全场分贝最高的掌声。

  "2009年高等教育国际论坛"昨日在杭州开幕。在论坛上,50余位教育行政部门的领导、高校院校长、党委书记及中外高等教育专家、学者,发表了自己的独到见解。

   在中国现有的高等教育体制与机制中,学术权力是以学术开展和发展为目的,对学术事务进行管理的权力。例如,老师批改学生考卷、相关部门评定老师职称,都 是行使了学术评价权,此外学术权力还包括规范权、资源配置权等。纪宝成认为,学术权力使用是否得当,对我国高等教育的健康发展有着举足轻重的作用。

  这位资深校长坦言,现在国内高校里学术权力的使用已经进入了三大误区。

  首当其冲的就是将学术权与行政权对立,将学术权片面理解为学者的权力,与行政无关,而事实上学术权也包括了许多与学术相关的行政管理权。

   其次,学术权力现在有行政化的倾向,高校普遍存在学术评价偏离甚至脱离学术发展方向;学校资源配置行政化;相关行政管理者不懂学术规律,用行政手法对待 学术问题,方式简单粗暴。"我曾亲眼目睹一位年轻的处长把一位老教授教训得说不出话来。"纪宝成遗憾地说,"所以现在越来越多的大学教师开始在意'位子' 而不是教学质量"。

  同时令纪宝成担忧的是学术权力市场化,各式各样的博士学位开始泛滥,他一针见血地指出:"中国最大的博士群体并不在高校,而是在官场。"

  以上误区,影响了学术权力在高校的适当使用,从而也影响了高等教育的发展。"所以我建议还学术权力以权力,落实民主办学、教授治学。"纪校长说。

   据了解,中国高等教育学会自2001年起开始举办高等教育国际论坛,每年举办一届,围绕中国高等教育改革、发展中的重大理论与实际问题,结合国际高等教 育的发展趋势,确定一个中心主题,进行较高水平的国际性研讨。目前,这一论坛已经逐步成为我国高等教育研究的峰会。前8次的论坛中,"人文教育和科学教育 的融合"等论题均引起了较大的反响。 本报记者沈蒙和

钩头自述钓鱼:曾7分钩14辆车 手下曾被打穿耳膜

钩头自述钓鱼:曾7分钩14辆车 手下曾被打穿耳膜
http://news.online.sh.cn 2009-10-28 07:04:05 [来源]:重庆晚报

    上海钓鱼执法“金牌钩头”自述

    被“钓鱼”的司机终于赢来一次胜利。前天,上海浦东新区区长姜梁公开承认,查扣孙中界金杯车的原南汇区交通行政执法大队,使用了不正当取证手段。并且,这不是个案,而是“系统性的局限”。说得直白些,即“钓鱼”执法在上海广泛存在。

    与“钓鱼”执法同时存在的,自然是“钩子”。近日,记者采访了一名自称金牌“钩头”的上海人——金生(化名),不过,他在2006年已经“金盆洗手”。而金生曾经的“带头大哥”正是孙


中界的“冤家”——指使手下“钓”孙的“钩头”蒋国辉(本报昨日曾作报道)。从金生的口中,我们可以近乎全貌地了解他们这个群体。

    天生材料

    “可以骗得水鬼上岸”

    金生做过许多小生意,比如修摩托、卖电器、开黑车。2000年前后,一个在闵行区做钩子的朋友邀他入伙。 开黑车时,金生被钩过两次,总共交了1万来元才完事,那阵子他恨死钩子了。可一旦有机会做钩子,他却是毫不犹豫,“我不做,别人也会去做。再者这也不违 法,是执法大队让做的。”

    金生加入的是个小团伙,只有10来人,钩头是蒋国辉。

    第一次钩车的情形,金生称已记不得细节,“那是晚上,几个人一起上的车,还有好多人等在前面,不觉得有什 么可怕,很轻松。”金生说,钩车两三次后,他就变成了熟手,很快又成为金牌钩子,“可以骗得水鬼上岸”。做钩子约1年后,他联合30多名黑车司机,集体举 报蒋国辉向黑车司机收取保护费。结果,蒋国辉被判刑3年,他则成了钩头。人手最多时,他手下有12个钩子。

    刚开始,闵行只有金生一帮“专业钓鱼”的,后来增加到三四帮,其中一帮是蒋国辉出狱后纠集的。

    装备精良

    配700多元一支的录音笔

    金生做钩头时,每次钩车,地点自定,时间则由执法大队提前一天通知。

    关于地点,金生说他喜欢挑路面开阔、人车偏少、容易脱身的地方,并且常是一次设三四个点。一切联系安排妥 当后,金生自己开一辆车,再让人开另一辆车把钩子们全部送到街上。到了某个点,一次放两个人下去,等这两个人钓到鱼,再放两个人下去。钩子扬手招车时,金 生把车停在不远处盯着。一旦有车被钩到,他立刻打电话给守候在目的地的执法人员,告知被钩车辆的型号、颜色等,让对方准备收网。以前,金生用执法大队发的 对讲机与执法人员联系。2004年,执法大队丢了一部对讲机,为防泄密,双方改用手机联系。与此同时,开始用录音笔取证。金生买给手下的录音笔,是700 多元一支的名牌货。

    动作迅速

    收网半分钟就能搞定

    钩子拦车,不会先辨认哪辆车是黑车,站在路边扬手就招。金生说,停下来的绝大多数是黑车,其他或是临时起 意想赚小钱的,或是经不住美色诱惑开门的,等等。偶尔遇到愿意免费搭载的,他的钩子一般不坐。因为如果录不到讨价还价的声音,就无法证明这是黑车,罚不到 钱。不过,孙中界的遭遇说明,金生的做法只是一家之举,钩子不需铁证如山才出手。

    收网之前,钩子会用付钱来分散司机的注意力。本来说好10元的,一般给20元、50元或100元面额的钞 票,趁司机举头辨别真假或低头找零时,钩子和埋伏着的执法人员迅速扑上去,拔出车钥匙、对车前车后拍照、打开车门将司机拉下来、把车子开走,半分钟内就能 搞定。金生说,动作慢了,一则会出事,去年3月份,因为没有及时打开车门,女钩子陈素军被司机捅死。二则,容易引起后面被钩来的车的警觉。如果司机把门锁 死,他们会毫不犹豫地举锤砸碎玻璃。接下来,便把司机带到其他车上,让其签字承认在开黑车。遇到激烈反抗的,金生等人会把司机塞到两排座位之间的空隙,让 其喘不上气,晕头转向,然后再威胁加哄骗,“最后,都老实了。”

    最强“业绩”

    10多人一年钩1059辆车

    金生说,从出发到收工,最多不超过两个钟头,有时20来分钟就搞定。他那一伙最快记录是,7分钟内钩来14辆车。“业绩”最好的一年,十多个人钩了1059辆。人手少时,天天“上班”,人手多时,一周出动四五次。

    “钓鱼”也有空手而归时。金生说,二三十分钟内钩不到,就换个点去钩。如果还是钩不到,就掉头走人。钩子 们散去后,金生还要把录音存入电脑,然后再拷到U盘上。转天,把U盘送给执法大队。什么时间在什么地点钩了什么牌号的车,金生都有记录,尽量不在短期内钩 同一辆车。这倒不是心存怜悯,而是怕欺负得太厉害,车主会来找他们拼命。

    付出代价

    手下曾被打穿耳膜

    钩车的劳务费,一个月和执法大队结一次,金生每次去领钱会留下签名。如果想知道某交通行政执法大队有无放倒钩,申请查看该大队的财务支出情况即可。金生说,逢年过节,钩头都要给执法大队的领导送礼,以物为主,以钱为辅,他曾送过照相机、手机等。

    结束谈话时,金生总结性地说,做钩子这一行,“会骗的话,一点都不危险。”他一再表示,钩车是单“轻松活”,但却又说道,他的手下曾被安徽籍黑车师傅绑架,被打得耳膜穿孔,交了1万元才赎回来。

    钩子相

    钩子里有男有女,有老有少,金生曾雇佣过一个来自湖北的7岁女孩。多数钩子是青壮年,有的看起来文质彬彬,像个白领;有的腆着大肚子,戴着暴发户式的金项链,一副老板模样。

    金生说,面善,脸上没有疤痕等明显标记,会开车,会演戏,手脚快,心理素质好,都是做钩子的好料子。

    几年前,还有警察扮钩子捞外快。金生被钩的两次,其中一次就栽在一个特警手中。为此,他跑到上海市公安局告状。“现在,相当一部分钩子是两劳人员。”

    钩子史

    事实上,钩子在上海已出没十几年。

    1995年,上海首次颁布出租汽车管理条例,其中规定,出租汽车驾驶员必须具备本市常住户籍,“擅自从事 出租汽车经营的,由市客管处没收其非法所得,并处2000元以上5000元以下或者非法所得十倍的罚款。”金生说,就在这一年,有了钩子。“刚开始抓黑 车,只要认定是黑车,不管当时有没有拉客,拦下来就查。上午扣车,交3000元,下午就能拿车。”